“哈，有意思，你以为现在如此蹩脚的言语，也能让我愤怒吗？”闻言白夜嬉笑一声，随后看着下方的沈羽开口道：

“说真的，我一直很好奇你这卑贱无耻之物，究竟为何胆敢进入我的领域？人类几乎没有利他行为，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为了所谓的正义吗？”

说到这白夜缓缓上前一步，凝视着对方道：

“你以为自身和冷血者不同，是为了他人而行动吗？不，这不过是你用无私包裹自私的虚伪罢了。”

哈，卑贱的蛆虫，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无法用言语击碎你的心灵吗？来吧，让我看看你心中最深的欲望被揭碎后，在这绝望之下者显露的丑陋面孔。

想到这，白夜的嘴角缓缓扬起，兴奋看向下方，但映入眼帘的，却是对方无聊挖耳朵的表现。

现状白夜顿时一愣，随后下意识开口道：

“你的回答呢？”

“哈？”闻言沈羽不屑哈了一声，随后皱眉看着上空的白夜道：

“不是，你丫谁啊，你有什么资格定义我的存在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听到这不曾想到的回答，白夜顿时一愣，口中即将辩驳的话语卡在喉咙，茫然看着下方的沈羽。

“我存在的意义，不需要他人的定义。我所见，所闻，所思，故我在。”沈羽抽出背后的骨钉，看着上空的白夜一字一顿道：

“我之前也曾困惑，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，是为了伸张正义，还是为了惩戒你这狂妄扭曲的怪物？

“皆是，亦非全是，其中最主要的，只是我想这么做罢了。我不过是想给故事划上一个完美的结局，仅此而已。”

语毕，沈羽周身瞬间扬起猩红的梦魇之火，同时将心灵沉浸在最深处，体会自我的存在。

早在之前的时候，沈羽就隐约察觉到，自我心灵与融合的效果相关，使用梦魇之火将多种EGO融合后，则更加佐证了自己的判断。

而在补全当前的心灵质点后，沈羽隐约察觉到，自己的自我心灵展现是比“融合”更进一步的状态，或者说，多了某种工序……

在“融合”意识的基础上，更进一步吗……不知为何，沈羽隐约知晓自己曾听过相关的概念，随后在脑海中不断搜索着。

突然间，沈羽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主管办公室的场景，以及那句萦绕在耳畔的话语：

“人类的思想是情感的熔炉……”（见216章，目录搜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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