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饭吃了吗？”

纪离低着头，小声说：“吃了。”

“别低头，”纪兰无奈道，“姐姐看不到你。”

纪离抬起头。

纪兰仔细打量她，有些心疼，“怎么还越吃越瘦了？你到底好好吃饭了吗？”

“有吃。”纪离又把头低下了。

纪兰轻叹。

“钱够花吗？等会姐姐再转点给你？”

“不用。”纪离声音大了点，“我在学校用不了多少钱。”

话说完，身子突然颤了一下。

“怎么了？”纪兰立马问。

“没事，”纪离声音又小了下来，“刚才有只鸟飞过来，吓到了。”

纪兰听他说话声还有些颤抖，不免失笑：“你胆子还是这么小。”

“姐姐。”纪离忽然调转镜头，视频里一阵混乱，“老师要收手机了，我先挂了。”

“好，那你……”纪兰话还没说完，屏幕就黑了。

手机掉落在一旁，纪离被一双手拽着摔到宿舍床边，紧接着好几个巴掌落下，脸颊上瞬间火辣辣地疼。

“你身上钱还够么？嗯？”查红捏着她下巴，“姐姐拿钱怎么拒绝了？不想给我们用是吧？”

“不是……”纪离轻声道，“她也没什么钱……”

“没钱个屁！当我们傻呢？！”她被查红一巴掌扇到地上，“她对你怎么样以为我们不知道？你要说现在转个几万块她也能给你！”

纪离习惯了，自己撑着地板爬起来，“我还有钱的……”

林芳嫌恶地瞥了她一眼，“哪呢？剩那几十块钱能买什么东西？”

“明天再视频一次，”庄宁低着头玩指甲，“至少也得拿个两千。”

“五千，”查红动作轻柔地抚摸她的脸，“明天找你姐要五千。”

“不听话的后果你也知道，何俊最近正找我要人呢。”

纪离沉默地躲在墙角，直到她们离开。抱着膝盖的手臂终于忍不住发颤。

“没意思。”庄宁从椅子上站起，走过来蹲在她面前，“你为什么不叫？”

没得到回应。

庄宁习以为常，把按钮关掉了，然后拨开她的手。纪离被这么轻轻一推，坐到了地上。

裙摆被撩起，露出赤裸的下体；穴口中插着个粉色小玩具，此时停了震动。

庄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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